我认为,女性高潮对受孕至关重要的理论是阴道和女性性快感历史上最具影响力的观点之一。
这是因为它对西方女性及其生殖器的待遇产生了特别深远的影响,因为女性高潮被理解为生殖方程式中的必要部分,女性性快感以及如何引发它可以被视为积极的。宗教可以认可女性的性快感,医生可以建议如何最好地引发女性高潮,因为它与创造密切相关。结果:女性性快感被当时最重要的权威——教会和科学——视为可以接受的,甚至是道德的。
医生的生育建议强调在性交过程中确保女性感受到高潮的颤抖的重要性。拜占庭皇帝查士丁尼的医生阿提乌斯建议:“如果在性交过程中,她感到某种颤抖……她就怀孕了。”此外,建议如何最好地刺激女性达到这种性快感也被视为医生的职责。
索拉努斯在其有影响力的二世纪医学著作《妇科学》中规定了适当的食物和按摩作为高潮的前奏。他写道,用含有春药的食物诱惑女性,以给内心的骚动一个走向性交的动力,并进行按摩,因为它自然有助于食物的分布,也有助于种子的接收和保留。这些受孕处方是持久的,正如十七世纪的建议“甜蜜的拥抱,混合着淫荡的言语和淫荡的吻”所示。
历史还记录了1740年代年轻的哈布斯堡公主玛丽亚·特蕾莎的故事,她在最近的婚姻后无法受孕。她的医生建议:“我认为在性交前应该刺激她的外阴。”这似乎奏效了,因为玛丽亚·特蕾莎后来生了十几个孩子。
在性交过程中,女性高潮的时机——不仅仅是发生——被视为双种子理论中成功性繁殖的关键组成部分。希波克拉底和他后来的希腊同胞亚里士多德一样,注意到女性在高潮时生殖器的变化。他的解释是,女性的子宫在高潮排放后收缩并关闭,阻止任何男性迟到者进入,因此同时高潮的必要性诞生了。
节奏和时机变得至关重要。如果女性先于男性达到高潮,她就无法受孕,因为她的子宫已经收缩并关闭。
如果男性先于女性达到高潮,他的精液会熄灭女性的热情和快感。但如果两性能够同时达到高潮,希波克拉底设想,就像在裸露的火焰上洒酒——火焰会更高,女性子宫的热情会最为炽热,高潮后的颤抖,她的子宫会封闭。
几个世纪以来,许多人提出了确保女性与男性同时达到高潮的最佳方法。某些时间段被认为比其他时间段更好,春药可以帮助,正确的性技巧也可以帮助。中世纪手稿《女性的秘密》建议:“在午夜之后或黎明之前,男性应该开始激发女性的性交欲望。他应该以开玩笑的方式与她交谈,亲吻和拥抱她,并用手指摩擦她的下体。
所有这些都应该用来激发女性对性交的渴望,以便男性和女性的种子能够同时在子宫中流动。”根据这位匿名男性顾问的说法:“当女性开始像在咿呀学语时,男性应该勃起并与她结合。
最后一条建议
受孕的标志是如果男性感到他的阴茎被吸入外阴的闭合中,这意味着性交的生育建议相当广泛。十六世纪法国外科医生安布鲁瓦兹·帕雷建议,在女性高潮后不要过早退出,以免“空气进入开放的子宫”,他说,“冷却新播种的温暖种子,从而损害受孕。”在他看来,如果男性的目的是生育,女性的性行为可能比其他人想象的更愉快:甜言蜜语和亲吻,美食和美酒,感官按摩,共同高潮以及之后的长时间亲密拥抱。
但遗憾的是,对于女性来说,女性和双方高潮对于受孕是必要的这一观念并没有持续下去。
亚里士多德的信仰并没有完全消失,几个世纪以来,医学界一直流传着女性高潮并不是受孕的预兆的传闻。在十二世纪,阿拉伯哲学家和主要医学百科全书的作者阿维罗伊报道了一名妇女从浴缸中的精液中怀孕的案例。1770年代,当拉扎罗·斯帕兰扎尼成功地人工授精了一只水猎犬时,这一观念的丧钟敲响了。
理论家们得出结论,至少狗和其他动物不需要享受高潮就能受孕。
正如一位医生明智而简洁地评论道,注射器无法传达或带来快乐。那么,女性和高潮呢?尽管女性高潮与受孕的等式从公众意识中消失花了一段时间,但到十九世纪初,医学界的意见已经达成共识。人类女性高潮对于成功的性繁殖并不是必要的。真是一个巨大的落差。
一些有创业精神的人自己发现了高潮和避孕的真相。梅布尔·卢米斯·托德就是这样一个人。
这位十九世纪的美国女性,后来成为诗人艾米莉·狄金森的兄弟的情人,保留了一本详细记录她性生活、月经周期、高潮(包括自慰和更多内容)的日记。1879年5月15日,刚刚病愈八天,她选择在这一天测试她关于高潮的信念。她写道,只有在我感觉的高潮时刻,才是唯一可能的受孕时间——一旦过去,我相信子宫会关闭,任何液体都无法到达受孕的地方。
因此,她通过与丈夫发生性关系并故意在他之前达到高潮来测试这个想法。
正如她所说的:不是出于无法控制的激情,而是出于对我想法的强烈信念,我允许自己在最高享受点过去至少六到八分钟后接受珍贵的液体,当我完全冷静和满足后立即起身,结果显然都流出来了。
梅布尔的家庭受孕实验的结果——她唯一的孩子,米莉森特。
为了健康的高潮——高潮产业的形成。尽管在十八和十九世纪,女性高潮与受孕的联系被切断,但原始的双种子理论的一部分仍然是医学实践的一部分。随着十九世纪进入二十世纪,这一部分理论甚至蓬勃发展,成为医学实践的重要组成部分。这部分双种子理论认为,女性高潮对于维持女性健康是必要的。
正如希波克拉底所认为的那样,高潮对于释放两性保留的种子是必不可少的。然而,如果这种种子没有通过高潮定期排出,种子的积累和随之而来的体液失衡将导致健康问题。正如中世纪手稿《特罗图拉》在《女性治疗》中所述:女性如果有过度的性交欲望而不满足,如果不满足这种欲望,她们会遭受严重的痛苦。
然而,正如我们将看到的那样,这一结论,即女性高潮对于维持身体和心理健康是必要的,对女性以及医学界对她们的疾病的治疗方式产生了重大影响。从盖伦时代开始(公元129-200年),医学文本详细记录了如何通过高潮来治疗这些非特定的“女性疾病”。这是因为这些疾病,被称为子宫窒息,意为“母亲的窒息”)和癔症(字面意思是子宫病),被认为是由于子宫充满未排出的种子而在体内游走寻找释放所致。
高潮是实现这种释放的选择方法之一,尽管医生们开出的高潮方法各不相同。几个世纪以来,医生们为所谓的癔症女性开出的诱导高潮的方法包括建议她们的丈夫“强烈地与她们接触”,如果她们有丈夫的话。或者,如果女性是单身、寡妇或被限制在修道院,建议可以骑马、在秋千、椅子或吊床上摇摆骨盆,或者进行阴道按摩——后者由患者的医生或助产士提供。
几个世纪以来,阴道或外阴按摩到高潮成为男性医生和助产士必须掌握的另一项技能,以造福患者。盖伦建议如何揉搓女性的生殖器,直到她感到与性交相关的痛苦和快乐,并排出大量浓稠的种子。不出所料,不同的医生提出了不同的高潮方法。
乔瓦尼·马泰奥·费拉里·达·格拉迪(卒于1472年)建议的方法是揉搓女性的胸部,并用大拔罐覆盖,然后指示助产士用甜香油涂抹手指,并在外阴内以圆圈方式移动。根据达·格拉迪的说法,成功的治疗是女性同时体验到“愉悦和痛苦”,这是对高潮的另一种描述,带有圣特蕾莎狂喜的回声。
许多男性医生认为有必要请女性帮助他们完成这些努力。在他有影响力的十七世纪早期医学大全中,荷兰医生彼得·范·福里斯特建议医生在面对因保留种子而窒息的病例时:“我们认为有必要请助产士协助,以便她可以用一根手指涂抹百合花油、麝香根、藏红花或类似物按摩生殖器。这样,受苦的女性可以被唤起到高潮。”除了提供高潮的描述,许多关于医学阴道按摩的讨论还提供了罕见、亲密和令人惊讶的见解,揭示了过去两千年中阴道的看法和治疗方法。
使用愉悦或春药香气似乎很常见,应用特定类型的刺激也是如此。在以下案例中,建议似乎是刺激子宫颈:“让助产士用麝香、龙涎香、灵猫香和其他甜粉混合的香料涂抹手指,并用这些香料摩擦或挠痒子宫颈顶部,触及内口。”
值得注意的是,一些记载触及了他们的行为对女性生殖器的物理影响,以及他们应用的技术。阿米达的艾提乌斯(502-575年)描述了高潮释放的时刻,表现为子宫收缩、全身肌肉痉挛和阴道分泌物的分泌。阿拉伯的拉齐斯(十世纪医学实用教科书的作者)详细描述了当用涂满油的手指摩擦子宫口时,会有一种仿佛某物被拉起的感觉。
然而,重要的是要注意,并非所有医生都愿意从道德和实际角度为健康提供外阴按摩到高潮。大多数生殖器按摩的描述中明显缺少“高潮”一词,大多数提供高潮的医生更愿意谈论缓解女性的“癔症发作”。1883年,法国医生奥古斯特·特里皮尔只承认所谓的癔症痉挛有时与高潮相同。
少数几位医生在印刷品中提到他们的职业常规提供的缓解类型,其中之一是内森尼尔·海默尔。在他1660年的手稿《癔症和疑病症》中,他使用了“高潮”一词,这在拉丁语中只能意味着一件事。海默尔还详细描述了女性在性唤起期间血液如何涌向生殖器,以及高潮的收缩如何将血液返回身体的其他部位。
这位十七世纪的医生还更直接(也更幽默)地描述了通过阴道按摩实现高潮所需的技巧,他评论道:“这不亚于男孩们玩的一种游戏,他们试图用一只手揉肚子,用另一只手拍头。”将近两个半世纪后,即1906年,同样是医生的塞缪尔·斯宾塞·沃利安抱怨的不仅是所需的专业技能,还有耗费的时间。
他抱怨道,手动按摩需要一个小时的辛苦工作,才能达到远不如其他方法在短短五到十分钟内轻松实现的效果。
“每个女人都欣赏的辅助工具。”这里提到的“其他方法”是医学界最新的工具——振动器。正如雷切尔·梅恩斯在《高潮技术:癔症、振动器和女性性满足》一书中详细描述的那样,振动疗法是所有疲惫医生的祈祷的答案。无论是蒸汽驱动、水力驱动、脚踏操作,还是从1883年起,由英国医生和发明家约瑟夫·莫蒂默·格兰维尔发明的电动机械振动器,振动器为医生和患者提供了急需的缓解(见图7.2)。
女性高潮现在可以通过开关的轻轻一按来实现。
生意似乎蒸蒸日上。1873年,据估计,美国超过四分之三的医疗实践都致力于治疗女性特有的疾病,医生们必须感谢脆弱的女性,每年的总收入约为1.5亿美元。这并不奇怪,考虑到到十九世纪末,外阴按摩到高潮已成为常规医学实践,一些医生建议女性每周来接受“治疗”。确实是一个有利可图的结果。
电动机械振动器对医学界治疗“癔症”女性的影响在1903年由塞缪尔·霍华德·莫内尔博士在一本讨论振动医学用途的书中总结道:“骨盆按摩(在妇科领域)有其辉煌的倡导者,他们报告了惊人的结果,但当医生必须用自己的手指提供熟练的技术时,这种方法对大多数人来说毫无价值。”然而,他补充道:“特殊的应用器(电动驱动)为原本不切实际的方法提供了实际价值和办公室便利。”
振动器不仅在医生的诊所中流行起来,在家中也同样受欢迎。
十九世纪90年代的美国,女性可以购买一个5美元的便携式振动器——广告中写道:“适合周末旅行”——而不是每次支付至少2美元去看医生。令人愉快的是,振动器是第五个被电气化的家用电器,仅次于缝纫机、风扇、水壶和烤面包机。随着振动器在家中使用的普及,医生开出的阴道按摩到高潮的古老艺术逐渐消失。男性医生的双手越来越多地被解放出来,去执行其他治疗任务。不幸的是,确切的销售数量尚不清楚,但它们显然足够受欢迎,以至于在1920年代之前,美国、英国和加拿大的许多邮购杂志中都有广告(见图7.3)。
《现代普里西拉》杂志在1913年4月的期刊中,销售一种承诺每分钟提供30,000次令人振奋、充满活力、深入且恢复活力的振动器。也许并不令人惊讶的是,无论是面向医生还是女性的振动器广告,都没有提到高潮或性快感,只提到了振动的健康益处。
1883年出版的《女性健康》一书推荐使用振动器,因为它们可以治疗盆腔充血——即生殖器充血。至于为什么振动器在20世纪上半叶从医学和公众的青睐中消失,原因尚不清楚,尽管有人认为20世纪20年代早期情色电影中的曝光可能改变了医学和公众对其健康作用的看法,并突出了其性功能。而且遗憾的是,当时的道德观念并不支持女性自我性愉悦。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西方的高潮产业在许多医生和男性自信地提出并发表女性是无性生物的观点时蓬勃发展。一些男性医生以健康为由向女性提供高潮并收取费用,而另一些人则宣扬有性欲的女性是疯狂的、坏的、危险的和不正常的
。1896年,理查德·冯·克拉夫特-埃宾在《性心理病理学》中著名地说:“然而,女性在身体和精神上正常且受过良好教育时,几乎没有感官欲望。”他补充说,如果情况不是这样,婚姻和家庭生活将是空洞的词语——这一观点似乎表达了对女性放任其性欲会对社会造成何种影响的恐惧。
以下是医学史上这一特别虚伪时期其他男性医生的一些评论:
“女性的性欲比男性少……通常女性没有所谓的性激情。”(查尔斯·泰勒,1882年)
“年轻女孩的爱情中出现性方面是病态的……一半的女性没有性兴奋。”(赫尔曼·费林,1893年)
“只有在非常罕见的情况下,女性才会体验到男性熟悉的十分之一的性欲。许多女性完全冷淡。”(19世纪美国医生乔治·纳菲斯)
与此同时,1871年,英国医生威廉·阿克顿并不否认一些女性能够被唤起;然而,他认为她们是悲惨的例外,并且正走向一种精神错乱的快速轨道,那些访问精神病院的人必须对此非常熟悉。
医学按摩好,女性自慰不好
同样令人震惊和愤慨的是,当男性医生在手术中操纵女性达到高潮并收取费用时,其他男性医生却在发表关于女性手动或机械自慰问题的论文。1892年《神经与精神疾病杂志》发表了一篇题为《夫妻厌恶的神经心理因素》的文章,探讨了女性拒绝与丈夫发生性关系的原因。该论文指出,婚姻厌恶的一个常见原因在于机械和不道德的刺激(振动器和自慰)比合法的相互刺激更令人满意。
其他医学期刊发表了详细说明男性医生如何发现女性患者是否患有“自慰病”的文章。1903年《太平洋医学杂志》上的E.H.史密斯的《女性自慰的迹象》本质上是医生如何检测女性是否自慰的指南。根据E.H.史密斯的说法,一个迹象是一个阴唇比另一个长。其他自慰的迹象是女性比应有的性敏感。为了发现女性是否比应有的性敏感,医学期刊建议通过尿道发送轻微的法拉第电流,即电击。
似乎西方女性无论如何都无法取胜——她们要么因为缺乏性欲而低于男性,要么因为享受和表现出性快感而不正常。许多医生似乎非常困惑。19世纪晚期的妇科医生奥托·阿德勒写道,多达40%的女性患有性麻木。然而,这些性麻木类别中的女性包括那些说她们自慰到高潮的女性;那些说她们有强烈性欲(尽管无法满足)的女性;以及一位据报道在医生检查时达到高潮的女性。阿德勒对女性性麻木的分类确实显得奇特,并不特别可靠。与此同时,1899年版的医生参考指南《默克手册》在一页上推荐按摩作为治疗癔症的方法,而在另一页上建议使用硫酸作为治疗色情狂的药物。
这让人想起用石炭酸涂抹阴蒂作为治疗女性自慰的“疗法”的野蛮想法。
医学界对如何理解女性高潮和性快感的困惑状态,部分原因可能是当时权威机构传递的不同信息。一方面,科学认为女性高潮在性繁殖中没有作用,因此在道德和教会男性的眼中,女性的性快感不能被认可,因为它不会直接导致生育。然而,另一方面,科学仍然教导(至少到19世纪末)女性高潮对健康是必要的——医学伦理肯定要求医生尽职尽责?最终,就像阴蒂一样,失去了确保成功性繁殖的明显和直接作用,这意味着医学和科学界可以忽视女性高潮这一麻烦的概念。而他们大多确实如此,尽管最近还经常以健康为由提供女性高潮。
西方对高潮和健康的痴迷的历史如果没有威廉·赖希(1897-1957)的故事就不完整了,这位维也纳医生是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同时代人,1939年移居美国。高潮及其与健康的关系是赖希一生的迷恋。在他1942年出版的《高潮的功能:生物能量的性经济问题》一书中,赖希写道,他相信健康,特别是心理健康,取决于他所谓的高潮能力,即一个人能够毫无抑制地投身并体验高潮的程度。他认为人类将情绪储存在肌肉中,而在高潮期间,肌肉的收缩和放松释放这些情绪,使人保持健康。也就是说,高潮调节身体的情绪能量,缓解否则会转化为神经症的性紧张。赖希设想,高潮是性或生物能量(他称之为“奥尔贡”)在身体内的自由流动。
相反,由于身体内的心理或生理紧张阻塞而无法享受完整和令人满意的高潮则是健康不佳。赖希以以下方式解释和扩展了这一点:“那些对生活和性持负面态度的人会产生一种快感焦虑,这在生理上体现在肌肉痉挛中。这种神经质的快感焦虑是人们自己再生产出否定生活、产生独裁者的生活观的基础。这是对独立、自由导向的生活方式的恐惧的核心。”
赖希对性快感重要性的观点并非人人共享。在一个宁愿不谈论性或高潮的西方世界,并且只允许在婚姻内为生育目的进行性行为,赖希的观点被嘲笑和更多。他的书在他的一生中被烧毁了两次——第一次是1933年在德国被纳粹烧毁。后来,在美国,他认为高潮(奥尔贡能量)可以影响疾病的观点使他与那里的药品监管机构发生了严重冲突。他几乎是唯一一位被美国政府烧毁书籍的战后西方作家(1956年,他因不遵守一项命令而入狱,该命令要求他永远不要发表任何关于奥尔贡能量存在的声明或陈述,他在一年后死于狱中)。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仅仅在美国医生因健康原因提供高潮五十多年后,赖希因公开提出同样的观点而受到迫害。赖希故事的一个奇特附录是,现在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高潮对健康有益。研究心脏病的研究表明,令人满意的高潮性生活可能有助于强壮和健康的心脏。研究人员还发现高潮与降低乳腺癌(女性和男性)和前列腺癌(男性)风险之间存在联系。这些效果的机制尚不清楚,尽管科学家推测在高潮时释放到血液中的催产素和脱氢表雄酮(DHEA)可能起作用。
一项研究发现,怀孕期间的性行为和高潮与足月妊娠有关,而其他研究表明,在月经期间进行性行为和高潮的女性不太可能患上子宫内膜异位症。高潮缓解压力,可能是由于伴随的催产素激增,高潮有助于人们入睡(同样可能是由于催产素),并且,正如我们将很快看到的,高潮是一种强效的止痛药。
甚至还有高潮与寿命长短之间的相关性。研究表明,每周有两次或更多次高潮的男性死亡风险比每月只有一次或没有高潮的男性低50%。这是一个发现:高潮频率越高,死亡风险越低。
是否有可能赖希是对的:高潮的功能是确保身心健康?虽然对此的裁决可能尚未作出,但我愿意相信每天享受一次高潮可以让医生和死亡远离。